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初成渝,初暖,两个人都姓初。‘初’这个姓氏和‘赵钱孙李’这种大姓不同,并不常见。整个南大能叫上名的初姓也就初暖一个。说她和初成渝先生沾点亲带点故,倒也不意外。
可万万没想到,他们两人竟然是父女。
难怪初暖刚才说她已经和初先生预约过了。
人家初先生可是她爸爸,亲爸,她之所以用‘预约’这个词,想必是不想太张扬,可笑何梦露竟然让她拿证据。
这不,求锤得锤了。
等着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们当时就听到了啪啪啪的打脸声,响亮得不得了。当然,打得不是他们的脸,而是何梦露的。
何梦露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她哪里晓得自己竟然如此倒霉,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打击报复初暖一回,竟然却好死不死地踢到了铁板。她想起之前偶然听到组委会的老师向后勤组的同学交代,初成渝先生是今天最重要的贵宾,切不可有半点疏忽。而她现在却在门口因私仇拦了他的女儿……
现场陷入死寂。
初暖也不说话,就这么淡淡地瞧着何梦露,看着何梦露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惨白,精彩纷呈,赏心悦目。
没一会儿,一袭青灰色民国长衫的老初同志便匆匆赶来。他的身后还跟着组委会的老师和几个学生。
初暖已经很久没见老初同志穿民国装了,乍一看竟有些惊艳,她爸正儿八经的样子,还真挺有大家风范的。
一行人很快走近,率先开口的是跟在老初同志身后的那位老师:“怎么回事?”
初暖看着何梦露不说话。
老师也看向何梦露,又问了一遍:“怎么回事?”
何梦露的脸色十分难看,抿着嘴沉默了一会儿才柔声答道:“她们要上楼。我怕她们惊扰贵宾,就拦下来了。”
楼道口堵了这么大一群人,不可避免的又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其中就包括了今晚的另一位女主持人张妍。
何梦露和初暖不对付的事,基本上全校皆知。张妍自然也很清楚,不巧的是,她也与何梦露不对付,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朋友有难,岂有不帮的道理?
张妍当即便上前一步,目光凉凉地看着何梦露,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组委会并没有规定不许非工作人员上二楼,而且初先生特意交代过,若有同学想与他讨论国画,他非常欢迎,工作人员不必阻拦。你倒是挺热心,在这里当起了门神。莫不是你觉得做主持人不好玩,想转后勤组?”
这翻话说的可以说是相当直白了。言下之意,组委会没有规定非工作人员不准上楼,你口中的贵宾也不介意与同学们多沟通交流,连后勤组都没在这里设门岗,你却对初暖横加阻拦不许她上楼,不是无事生非搞事情是什么?
何梦露被张妍的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想怼却找不到理由,暗暗在身侧捏着拳头,面上却依然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往后退了几步给初暖让路,低声对老师说:“我只是担心她们打扰到初先生。”
老师深深地看了何梦露一眼,没接话,转而朝初暖热情地笑了下,说:“你们都上来吧。”
初暖回了个淡笑,对身后的三位舍友说了声‘走吧’,便大步朝老初同志走去,随他一起进了贵宾室。
“她们是我的舍友,钱小米,谢玲玲和卢颖。”初暖给老初同志介绍道。
三人乖巧打招呼:“叔叔好。”
老初同志颔首微笑:“你们好。都坐吧。”
钱小米,谢玲玲和卢颖三人略显拘谨地坐下。
初暖把钱小米手上的签字本拿过来递给老初同志,示意他赐字,顺便问了句:“爸,您刚才怎么带了那么多人去?连组委会的老师都叫上了。”
老初同志平时损起自家闺女来,那是半点不含糊的,但那也仅限于自己损着玩玩,旁人若是想欺负,无论对错,他都是要站在自己闺女这一边的。
他一边翻开签字本,一边答道:“我听你在电话里的语气不太好,猜到你可能被人为难了,正好组委会的负责人在这里,我就叫他一道出去迎你,也好让他知道我的闺女被谁为难了。”
老初同志说得云淡风轻,初暖却听懂了他的护犊之意,心里暖暖地,又问:“那些学生呢?”她指刚才走在他身后的那几个同学。
老初同志:“都是来和我做学术交流的。”
初暖了然地点点头,笑说:“我还以为是来找您签名的呢。”
老初同志一句‘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肤浅’已经到了嘴边,随后想到这话若是说出来不仅损了自家闺女,还损了闺女的三位同学,这就有失他的大家风范了,于是把到嘴边的吐槽生生吞了回去,看向对面正襟危坐的三位同学,问:“你们想写什么?”
三人顿时受宠若惊,相互看了看。
钱小米:“随便什么都行。”
谢玲玲:“对对对。只要是叔叔您写的,什么话都行。”
卢颖:“我们就想瞻仰瞻仰您的大作。”
这番话老初同志很是受用,当即大笔一提,写了三句一模一样的——‘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然后又在旁边用小几号的字写了一排:某年某月某日赠XXX。
这个XXX分别是钱小米、谢玲玲和卢颖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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