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初暖满脸惊悚,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那沈宴……?”
陈树:“在我旁边。”
“……”
这次连零点零一秒都没有犹豫,初暖果断挂电话关手机逃回宿舍,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钱小米见初暖出去时还兴奋不已,回来后就却魂不守舍,奇怪地挑了下眉,问:“你怎么了?跟大白天见了鬼一样。”
初暖抱着椅背,下巴搁在椅背顶端,双目无神,声音有气无力:“差不多吧。呵呵……”
最后那一声‘呵呵’可以说是绝望到了极致。
钱小米见状跟谢玲玲交换一个眼神:十有八九是尬撩大法没奏效。
与此同时,建筑系男生宿舍。
陈树快笑成神经病了,他努力使自己的肩膀不抖动,当着沈宴的面给初暖回拨了个电话,意料之中的关机。
“校花这回估计吓得够呛。我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受到她的绝望。”陈树捂着肚子又笑了会儿,随后话锋一转:“万一她真的害羞了,以后再也不来见你怎么办?”
沈宴现在的心情很好,淡漠冷俊的脸上泛着柔光,幽深眸底藏着笑意,云淡风轻的语气甚是笃定:“她不会。”
陈树:“不会什么?不会害羞还是不会不来找你?”
沈宴:“都不会。”
“……”校花果然被老沈吃得死死的。
同情校花两秒钟,陈树:“你这么确定?她刚刚可说了,她脸皮薄得很,以后都不好意思再来见你。”
沈宴停下敲键盘的手,安静数秒,道:“那你就给她递一个台阶。”
“为什么是我?”陈树满眼敬谢不敏地后退了两步,脸上写着‘我才不去吃狗粮’几个大字。
沈宴看了陈树一眼,声音淡然:“坑她的人是你。”
“……”你不是也挺乐意的吗?刚才校花说想约的人是你时,你的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现在却跟我划清界限过河拆桥,简直不是人!
陈树在心中对沈宴一顿腹诽,然后为自己辩解道:“我开外音,只是为了证明我和她之间光明磊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哪里知道她这么耿直,一开口就不打自招和盘托出。”
沈宴回想起刚刚的场景,仿佛看到了初暖在电话那头脸红害羞的样子,嘴角勾了下:“你辜负了她对你的信任。”
陈树:“……”要点脸行不行啊!
我辜负她的时候,也没见你拦着啊!
你还好意思在道德上谴责我?
陈树翻个白眼,抵死不从:“人是你的,要哄你去哄。”
‘人是你的’四个字在沈宴心底灌了壶蜜,笑意从嘴角一路爬上眉梢怎么也藏不住,他转眼继续写论文,嘴上语气悠悠地说着:“我现在打电话过去只会吓到她。”
顿了下,又道:“更何况,她关机了。”
另一边,初暖还处于晴天霹雳的雷击地带,整个人生无可恋地挂在椅背上,目光呆滞,神色凄苦,怀疑人生到不可自拔,满脑子都是她刚才在电话里说得那些蠢话——
“我没做亏心事,不需要反省。”
“三个人一起去,显得比较自然嘛。”
“你千万别告诉沈宴我想约他。”
哎哎哎——这回真的误会大了。
如果她说,她编出那些谎话,是为了忽悠陈树跟她去约会,不知道沈宴会不会信……
渣渣系统:“沈宴会不会信我不知道,但你会不会死我很清楚。”
初暖:“……”不至于这么悲观吧?
渣渣系统:“你想勾搭陈树,和你想勾搭沈宴,你觉得哪一种解释能让你活得更长久?”
这个问题的答案太明显了。
她若是对陈树有想法,那她以后就别想再拿沈宴当道具做任务了。
初暖:“后一种。”
渣渣系统:“那你还在纠结什么?”
初暖:“我担心沈宴误会啊!”
渣渣系统:“你做过的让他误会的事还少吗?”
“……”还不都是你的杰作?
初暖没好气地白渣渣系统一眼,认命了,把任务先放一边,收拾好心情去上课。
初暖今天上午有两节听力课。课上她明显感觉到不再像以前那么吃力了。
尽管由于她的语法不过关,有些长句听着依然似懂非懂,但词汇量提升之后,轻轻松松就能抓住句子里的关键字,结合上下文连蒙带猜也可以理解个七七八八。
如此一来,上课忽然就变得没那么痛苦了,甚至还有一点点成就感。
下午还有四节课,是以初暖中午没有回宿舍午休,在教学楼附近的食堂吃过午饭后,就去了图书馆。
中午的图书馆依然人满为患,初暖在一楼扫了一眼,没有看到空位,于是直接上了五楼。
五楼是资料库,藏得都是些期刊杂志学术论文等。平时去资料库的人大多是为了查资料,很少有人在那里自习,甚至有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其实也有两排用于自习的桌子。
一路坐扶梯上五楼,只碰到了两位背着书包下楼的同学。
初暖轻车熟路找到自习区域,果然一个人也没看到,不过远远看见靠窗的位置上摆着一本摊开的书,还有一只笔,想必那里应该是有人的,只是暂时离开了。
初暖好心情地弯了下唇,大步走过去,快到时,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藏书区横向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沓学术期刊,边走边翻看最上面的那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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