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绿萌重重的老树偷偷的溜进了二楼的木窗,斑驳的倒影在房间里形成了一幅自然的风景图。
从高空往下俯瞰,可以看出这是一套标准的二进院,前排两层楼房作为待客之地,后面厢房分别是主卧和次卧。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在前后两排建筑之间有一个庭院,这庭院里有树有水更有一小座假山。
而此时在庭院里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年轻人正闭着眼睛,手里的动作却完全与他这个年龄完全不匹配,缓慢,十分的缓慢。一个简单的太极抬手起式,他都要耗费漫长的时间,可是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都不着急。
当太阳高高挂起的时候,他才打完一套太极,但是还未睁开眼睛,绵长的气息从他鼻子里吐了出来,久久不息。
这时候,年轻人猛的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呢?睿智,或者是俏皮?但是现在它却是目光如炬,本不怎么出众的脸,却因为一双眼睛让别人无法忽视。
年轻人双手平举,轻轻一握,似乎抓住了一束阳光正在感受太阳的温暖,嘴角邪魅的一笑,自言自语的说到:十年苦练,一朝掌控。
轻轻的用袖子拂过地面,这才发现虽然他的动作很慢,但是地上却出现了一个太极图案。拂袖之间,已经抹去了刚刚的痕迹,除了他没人知道就在前一秒发生了什么。见证者,只有一树一水一山而已。
走进主卧冲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但还是一样的款式,长裤青衫。因为今天是周末,所以他要坐诊,这是不是很奇怪?这么年轻人都能坐诊,说是坐诊,其实就是他一人一医馆在坐着而已。
先是去隔壁的早餐店点了一碗豆浆一根油条一个鸡蛋一个包子外加一碗粥,在店里吃着。开早餐店的是一对中年夫妇,老板看到年轻人进来就将已经准备好的早餐拿了上来。
看到年轻人的第一眼,老板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眼前的还是熟悉的面孔,还是熟悉的笑容,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老板疑惑的摇摇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小刘,今天怎么晚了半个多小时呀,你嫂子还特意将这几样东西放在蒸笼里藏着,不然就没了。”老板擦着桌子说道。
这是一家很早就开在这里的早餐店,所以很多人都习惯了在这里吃早饭,邻里邻居太多,一般上午八点之前都会卖完。
自从刘凌乾一年多前搬到这里,就固定在这家小店吃早餐,所以彼此都熟悉。
刘凌乾喝了一口豆浆,含糊不清的说到“那是因为我嫂子心疼我,不像我孙哥,包子里的肉都给我少放了两钱。”
被叫做孙哥的老板将手中的抹布一丢“这话可不对,你抢走了我媳妇的爱,我克扣你几钱肉怎么了?有的吃就不错了。”
这时候一个长得不标致但是却很朴素的妇女走出来,直接就拎着中年人的耳朵“咋滴了?你现在胆子肥了,还敢跟凌乾争风吃醋呢?赶紧将里面的面粉搬下来”
“没有没有”老板赶紧投降“我哪敢呀,别人小刘可是这条街的一枝花,妇女之友,我怎么敢和他吃醋呢?”边说边被拽着耳朵进去。
刘凌乾笑眯眯的吃着自己的早餐,耳边就是夫妻打闹,外面更多的是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以及清晨的叫卖声,这才是烟火,也叫做生活。
等刘凌乾吃完早餐,将几块钱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大喊了一声“孙哥,嫂子,我回去了。”
中年妇女从里面探出满是面粉的脸,看了刘凌乾的装扮“凌乾,今天还是坐馆吗?”
“是的呀,嫂子,今天是周末,到了坐馆的时间了,我要去开门了。”刘凌乾和别人说话永远都挂着一抹微笑。
“凌乾呀,你的医术是很好的,但是你这医馆的名字是不是要改一下呀?特别是你这中医,你又年轻的不像话,除了我们这些街坊都没人知道你是小神医。”
刘凌乾呵呵一笑“嫂子,这是师傅留下来的招牌,不敢更改。”
等刘凌乾走后,在早餐店的里面,中年妇女看了一眼自己丈夫,满眼的疑惑“老孙,我怎么觉得小刘变了?”
“是的是的,老婆,我第一眼也看出来了,但是我就是不知道变在哪了。”老孙摸摸头,陷入了思考。
“我也觉得,但是不知道在哪。”中年妇女继续揉揉面粉“不管了,只要他还是那个人就行了。”
这个年轻人一直都很阳光,但是唯一的就是不管天气有多热,都不见他穿短袖之类的,脖子以下都是被遮的严严实实的,刚开始来的时候,整天都在剧烈的咳嗽,但是慢慢的越来越好,现在几乎都听不见他的咳嗽声。
刘凌乾是一年前来到这条老街道开了一家中医馆,现在很少有人会相信中医,特别是这么年轻的中医生。所以一开始刘凌乾几个月都不开张,后来只是因为急病,才抱着让刘凌乾试试的态度,结果这个年轻人一针就治好了病人。这才慢慢的被大家所接受,现在街道里有啥病痛几乎都会找到刘凌乾,但是也仅限街道的人,实在是他医馆的名字令人止步。
刘凌乾走到自己的医馆,将门一块块拆下,放在一边,拿出扫把,将门口的落叶清理干净,然后将招牌放下来,上面书写了六个大字:天下第一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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