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加百列，已经从双翼的炽天使第一形态，变成了最高级别的六翼炽天使形态。
即便如此，加百列面对着克鲁尔，依旧无法占据丝毫上风。
“你果然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但是你似乎并不擅长用魔法攻击？迄今为止，你面对我施展的所有魔法，好像全都是以防御为主。”
加百列说的没错，克鲁尔擅长的攻击魔法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寥寥无几。
除了从系统中抽取到的《安魂曲》，还有零星其他的攻击魔法之外，克鲁尔几乎没有更多可以施展的攻击魔法了。
他的法术是在卡玛泰姬学会的，而施展的魔法，则是在《维山帝之书》中学到的。
可是《维山帝之书》中记载的魔法，全都是以防御为主的白魔法，永远不能被用作攻击。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太擅长攻击魔法，可是你不也同样摆脱不了这镜像空间魔法吗？”
加百列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召唤出了炽天使的最高形态六翼炽天使，她依旧无法突破镜像空间，更看不到外界发生了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魔法？”
“涉及到了很深奥的空间魔法，和多维位面有关。”
“我可以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镜像空间本是多维位面之一的空间，就像是一座大湖的湖面倒影中的空间。
而你我现在就处于大湖的湖面倒影中的空间之内。
如果你想要从这面空间里挣脱出去，那么你必须要有抽干这座大湖之水的实力！”
克鲁尔说的很轻松，丝毫不担心加百列能从镜像空间魔法中挣脱。
要知道，镜像空间可是一种高深的魔法。
在原剧情《奇异博士2》中，至尊法师斯特兰奇利用镜像空间魔法，曾一度困住了将混沌魔法修炼到至高境界的绯红女巫。
如果不是修炼了《黑暗神书》，将黑魔法和混沌魔法融为一体，旺达也很难挣脱出镜像空间。
所以在克鲁尔看来，加百列根本没有这个实力挣脱镜像空间。
毕竟现在的加百列，可比不上巅峰时期的绯红女巫。
“拥有将整座湖水抽干的实力？那我就来试试！”
加百列说完，双眼变得璀璨无比，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神圣而圣洁的气息。
高举着手中的审判之剑，朝着克鲁尔猛地斩落！
“以吾之名，对汝审判——”
克鲁尔感受着加百列的神圣审判，双手在胸前不断结印。
随即身后漆黑的披风，在一瞬间变化、延伸出六条狰狞恐怖的恶龙，然后朝着加百列的神圣审判撕咬而去。
“轰——”
刹那之间，失去了克鲁尔的维持，镜像空间碎裂开来。
而克鲁尔身后披风上的六条恶龙，硬扛着加百列的神圣审判，分别咬断了加百列背上的六只羽翼。
“你败了！”
克鲁尔收回胸前结印的双手，连在黑色披风上的六条恶龙消失不见。
从镜像空间出来的刹那之间，加百列就感受到了自己失去了和天界的联系。
看来自己和恶魔曼蒙的交易，已经被上帝知晓，从而收回了她的神力。
“杀了我！”
克鲁尔看着跌落在水池里，失去了天使之翼的加百列，摇了摇头。
“你不是信奉审判吗？在我看来，不杀你，就是对你犯下的错最好的审判！”
刚说完，边上响起了路西法的掌声。
“啪啪啪！”
“说得好，小子！之前在地狱里发生的事情，是你做的吧？我觉察到了你身上的黑魔法和灵魂之火气息！”
“现在我感兴趣的灵魂，除了康斯坦丁之外，又多了你一个！等着吧，你们都是我的！”
路西法说完，整个人慢慢消失。
他和上帝有着约定，即便是能够出现在人间，也不好多待。
看着一切尘埃落定，克鲁尔扶起刚醒来不久，还略显虚弱的安琪拉。
两人走到康斯坦丁的面前，恰好这个时候康斯坦丁也慢慢睁开了眼。
“你醒啦？你的手术很成功！”
听到克鲁尔这么一说，康斯坦丁才回忆起此前灵魂状态下发生的一切。
再感受一番此刻的身体，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让他惊喜交加，然后就对上了克鲁尔那‘我早就知道’的眼光。
从惊喜状态下回过神来的康斯坦丁，怀疑的看着克鲁尔。
“你早就知道了？”
......
回到当初克鲁尔找到康斯坦丁时候的酒吧。
“多谢你了，这次的事情要不是你，我一个人也很难对付。”
克鲁尔微微摆手。
“就算没有我，我也能猜到你一个同样可以做到，只不过会多死几个无辜的人罢了。”
“好了，康斯坦丁。事情做完我也该走了，不过临走前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一个能帮你付清酒钱的人！”
“当然了，前提条件是你要帮助他解决一些有关于魔法上的问题。”
“看来你当初来这里找到我，这件事应该才是主要原因吧？”
康斯坦丁联系了克鲁尔从一开始在酒吧找到他直到现在，顿时明白了刚才的话，才是克鲁尔的而真正目的。
“恭喜你，猜对了！不过没有奖励。”
“好吧，我答应你了，恰好我的业务应该拓展一下了，那个人是谁？”
克鲁尔掏出一张纸条留给了康斯坦丁，然后消失在了传送门之中。
康斯坦丁拿着纸条，将酒杯里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打开了纸条。
上面赫然只有一个地名、一个人名：哥谭市、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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