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泚去看炎炎。炎炎的父母脸色见到她脸色由阴转晴,“清泚来了啊。”
“叔叔阿姨,我买了些炎炎喜欢吃的水果。”
“不给她吃,这丫头太闹腾了。”炎炎的爸爸恼人地说道。
清泚笑笑,看向炎炎。炎炎蜷缩在被子里,盖得严实。孙妈妈朝着她的屁股打了一下,“清泚来了。”
孙炎炎磨磨蹭蹭的,清泚抬手掀开了被子。孙炎炎朝着她勾勾嘴角,“爸妈我和清泚有话说,你们去办出院手续。”
孙妈妈点点头,“老孙,我们出去走走。”
“谢谢你。”孙炎炎凝重地说道。
清泚坐在一旁拿过一根香蕉,慢慢拨开。
“我昨晚犯糊涂了。”炎炎涩涩的说道。
清泚将香蕉提给她,“吃根香蕉,防抑郁的,以后不要再犯糊涂就好。”
炎炎噗嗤一声笑了,“清泚你就是我的阳光。”
清泚抽抽嘴角,“酸。”
“对了,我的救命恩人呢?我要当面谢谢他,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炎炎拖长了声音,“昨晚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我早就一命呜呼了。”
见她能这么说,清泚也舒了一口气。“他是楼上的新邻居。”
“嗷呜,这么优质的邻居,清泚加油!”
“只是邻居。”
“切,我才不信呢,我回想着昨晚的一切,只有三个字可以形容,有—奸—情。”
清泚又递了一根香蕉给她,“没有的事。”她轻声说道。
*****
中午收到周密吐槽信息,,拿这份工资太不容易了。“你七月过来吧,我们这里现在很缺人。”
清泚想了想,“我只能呆月底。”
“可以,你人来就好,报酬我和领导报备,不比以前差。”
清泚没再说什么。
晚上,她在外面吃过饭回去,竟然在楼下程墨陵。
“你的手——”
“你的手——”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随即相视一笑。
程墨陵扬扬手臂,“好了,你呢?”
“我也是。”
两人站在楼下,紫薇花静静地绽放着,空气中弥散着静静的幽香。
清泚想起明信片的事,“对了,师兄,你有一张明信片寄到我家了,我上去拿给你。”话到这个份上了,人家昨晚上又帮了自己那么大的忙,清泚嘴上也发出邀请。
程墨陵欣然应允去她家做客。
两家的房型都一样。程墨陵细细打量着。她的房子是田园风,家里摆放着很多小东西,应该是她从各地旅游带回来的。
清泚弄了一面照片墙,很精致,都是她旅游去的地方,程墨陵细细看过。
“你什么时候去的侗寨?”
“去年五月,请了一周假。师兄也去过?”
“我去年六月去的。”程墨陵笑说道。
“啊!这么巧啊。”
“怎么都没有你的照片?”
“我不爱拍照。”清泚柔声说道。
“那真是可惜了。”
清泚微微一愣,“师兄,你喝茶吗?”
“白开水吧。”他看到茶几上摆放着一套古色古香的茶具,看的出来清泚平时很悠闲。
清泚把水端给他,这才去拿明信片,“邮递员可能没有注意,不小心和我的明信片夹在一起了。我回来后上楼敲门你不在。”
墨陵看了眼明信片,清清嗓子,“是我同学寄来的,他五一刚去的西藏。”顿了顿,“我同学叫林墨荀。”
林墨荀——
清泚眼里掩不住的惊讶,“我选修过林老师的课。”
“怎么样?无聊吧?”他是有所耳闻的,墨荀教的是数学,说起来还是挺枯燥的。
清泚莞尔,“林老师的课都是座无虚席,他在学校很受欢迎。”据统计,林墨荀的课女性同学颇多。
墨陵的一双眸子渐渐飘浮过一抹异样的光芒,“那你呢?”他的语速很慢,似在斟酌什么。
“我去过一次。”清泚不好意思的说道,“后来就没有再去了。我听说林老师的太太数学也不好,我和她一样。”
墨陵含笑,“真巧,我和你们林老师一样。”
清泚傻傻地说了一句,“你俩的缘分!”然后慢慢回味他刚刚的话,似发现了什么。
墨陵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终于没有再打趣她。
******
六月最后一天,清泚去了杂志社报道,周密见到她笑的和花一般,“我和领导说过了,先和我一起去见见她。”
清泚没有想到程墨陵竟然会来杂志社,原以为和外界说的一样,程墨陵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程总,人来了。”
程墨陵正在打电话,电话那端说了一下,便挂了电话,抬首望着他们,“欢迎!”他身着白色的衬衫,清泚注意到他的袖口如猫眼石一般。
程墨陵简单地和清泚交到了一下近期的工作,“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他们或者找我也行。”
清泚点点头,和周密走出他的办公室。
杂志社在大厦16楼,听周密说,程墨陵是从29楼搬下来的。“为什么?”清泚讷讷的问了一句。
周密耸耸肩,“我哪知道,也许是突然想走文艺路线了,程氏现在由他哥哥负责。”
清泚来了一周,没有什么习惯不习惯。新的杂志社,都是新人,大家都充满了热情。二十多人的办公间90%的女性,而且都是年轻女性。程墨陵便成了大家最爱的话题。
清泚总是漫不经心地听着,从不主动加入。程墨陵除了工作鲜少和他们有交集,不过也不妨碍大家对他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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