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突然出现一声巨响,碎裂的瓦片掉落在地上。
杨康抬头看去,还以为是梁子翁准备强攻,但见一个穿着粗布蓝衣,上面都是补丁的中年人,对他招着手。
“快上来。”那人大声喊道。
由于屋顶出现了空隙,屋内的浓烟也有了排放的方向,屋内顿时清晰度好转。
这声响也惊到了外面的长白宗的众人。
“臭叫花子,竟然真敢来我们长白宗救人。”梁子翁破口大骂。
连忙招呼着手下,开始围追堵截。
几张粗绳捆绑的网子在弟子的施展下,不停的缩小包围圈,最后竟然已经把屋顶围的水泄不通。
同时几个拿着弓箭的弟子开始不要钱一样的射着箭,箭矢如雨点般的射向浓烟笼罩的屋顶。
射了足足一刻钟,直到把箭矢全部用光这才罢手。
梁子翁一抓身边的弟子,用力一掷,那名弟子身体不受控制的飞到屋顶。
大着胆子,拎着自己的佩刀,不停的打量着。
“废物,进里面看看,那臭叫花子是不是射成刺猬了。”
见弟子还在犹豫,梁子翁破口大骂。
那名弟子也是无奈,只能大着胆子走进浓雾里。
走了几步,人影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直到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还是没有动静。
下面焦急等待的梁子翁,却是不停的左右踱步,手中不停的把玩一个手指大小的东西。
心里一横,一手一个,又将两个弟子扔了上去。
此时,这屋顶仿佛就是炼狱,谁都不敢进去,生怕进去就出不来了。
很快,那两个弟子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梁子翁大惊失色,对着一旁的包家汉说道,“师弟,你我二人同去。”
见寻常的弟子根本无济于事,只能选择自己亲自出马。
虽说包家汉单臂已废,但也是宗门里的第二强者。
二人飞身跳到屋顶上,一左一右进入浓雾,梁子翁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右侧瓦片出现了声响,手中子午透骨钉猛的击出,一指长的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去,瓦片碎为两半。
“你打错方向了。”一声男子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如龙吟般的声音。
梁子翁暗道不好,可是为时已晚,一个只有四根手指的手掌来到面门,自己只能抬手阻挡。
可是力度之大,竟然直接把自己击飞数步,脚下的瓦片碎裂,自己的手臂已经震的发麻。
然后又是两掌,打在梁子翁的身上,啪啪两声倒在地上。
这时,包家汉早就看形式不对劲偷偷的离开。
原来杨康见那人打破屋顶,自己忍着苦痛,抱着李清慧飞身来到屋顶。
借着浓雾的遮掩,二人藏进了另一间房间里,只留下那个救他们的中年人。
此人长着一张长方脸,颏下微须,粗手大脚,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绿竹杖,莹碧如玉,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
杨康一下便认出正是五绝之一的北丐洪七公。
安顿好李清慧后,自己便找机会来到屋顶,准备白嫖洪七公的降龙十八掌或者打狗棒法。
想来这两门武功应该都得是S级武功吧,毕竟可是射雕世界里的最强武学。
前几个弟子,走进浓雾便被洪七公点了穴道,这也是洪七公宅心仁厚,不想多造杀孽。
直到梁子翁亲自出手,洪七公才略施小计,声东击西,利用降龙十八掌至刚至阳的武学,四掌打退梁子翁。
【恭喜宿主解锁S级武功:全真心法,奖励修为5年】
杨康终于看到了真实的降龙十八掌,几乎每掌都带有两三条巨龙的影子,以掌为龙,将巨龙的声势展现出来。
随着梁子翁受伤倒地,这场战斗也是告一段落,无论是梁子翁还是长白宗的人,均不敢多言。
梁子翁更是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洪帮主,小的了没有胡乱伤人性命,您不要杀我啊。”
洪七公飞身跳下,冷哼一声“哼,你若是草菅人命,我早就取你性命。”
梁子翁闻言赶忙磕头,脑袋如小鸡啄米一般,不停的磕头。
杨康此时也扶着李清慧走出来,来到洪七公的身边。
深深躬身,“多谢老前辈救命之恩。”
洪七公叫杨康如此有礼貌,连忙摆手,笑着说“小伙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侠义行为,老叫花子可是佩服的紧呐。”
又一变色道“黄河帮的沙通天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何你会他的掌法?”
原来,黄河帮在黄河一代为非作歹,而丐帮又是北方的第一大帮,双方经常起冲突,洪七公最初见杨康的武功本不想管,可是看到他不顾安危也要救下无辜少女,心下便要救他。
杨康心道该来的还是会来,虽然他知道黄河帮名声不好,克他有能有什么办法,之前自己手底下就沙通天能看。
闻言跪在地上,“前辈,实不相瞒,在下的掌法是跟黄河帮的沙通天习得,只是在下年幼,尚不能改变黄河帮为非作歹的行为,还望前辈教我。”
态度之诚恳,言语之真切,杨康说的也是实情,谁不想有个好名声,自己现在看似生活的无忧无虑,可是脑袋顶上始终有个认贼作父的大雷,还有个得罪西毒欧阳锋的大雷。
此时有机会认识北丐洪七公,自然不能浪费机会。
说完,看向洪七公,只见他一手掐住梁子翁的白发,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
“嗯,这也不赖你,不过你能将黄河掌法练到这个地步,可远远超过沙通天了,难能可贵的是你分黑白。”
“老叫花子便不再追究之前的事情了,只是希望看到黄河帮不再为患大宋的子民了。”
杨康闻言便知,自己和洪七公这条线至少搭上关系了,开口道“前辈,黄河帮近日就要离开黄河地带,远赴漠北,剩下的帮派成员若有鱼肉百姓的行为,小子决不姑息。”
洪七公哈哈哈的笑着,“没想到,沙通天有个好儿子。”
“那个,前辈,我不是他儿子。”杨康略显尴尬的说着。
“嗯?那他教你武功。”
在武林里,很多武功都是父传子,子传孙,虽说有门派传承,但那是大门大派才有的,洪七公这么说也是人之常情。
“他是我的属下,所以才会教我武功。”
杨康躬身说道。
“其实我的老师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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