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对史进和縻胜的武艺钦佩不已,又想到之前交手的时候看到两人的招法不像是自己练成的,倒是很像军中惯用的一些招法,因此才会这样问两人。
史进略一思索便开口讲道:“让哥哥见笑了。实不相瞒,我这刀法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所传授的。”
“莫不是那恶了高太尉的那个禁军中的教头王进?”鲁达听了连忙问道。
“正是此人。师父逃离京城之后,路过我史家村,因此在我庄上住宿。有一天,师父正好看到我在选一种练习棍法,师父看了之后说我棍法用的太花哨,赢不了有真本事的人。这话我哪里肯听,硬要和师傅比武,哪想到只一个照面,就被师父打翻在地。”史进说着喝了一口茶水。
“那后来怎么样了?”鲁达正听到性头上,看史进把茶杯放下,连忙问道。
“是啊,大郎,后来怎么样了?”一旁的縻胜也开口问道。
虽然几人已经相处了一个月之久,而且平日里也没少一起较量武艺,但是縻胜还真不清楚史进这一身本事是怎么来的,现在史进说起了自己学艺的经过,縻胜也听得格外认真。
史进看众人急着知道后面的时候,却是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后来师父就在庄上住了下来,每天教我一些刀枪棍棒。我跟着师父学习了三个月,自己觉得已经武艺不凡了,就和师傅提议说还想学一些其他本事。”
“师父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要考教一下我,看看我学的怎么样了。我本以为能够和师傅斗上许久的,没想到不到二十合,我就败在了师父手上从马上摔了下来。”史进正说着呢,店小二把酒菜端了上来。
鲁达和縻胜正听得入神,哪里还管的上什么酒菜啊,陈达也在一旁听着,虽然武艺比不上三人,倒也是听个乐趣。
史进接着说道:“从马上摔下来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两天,闲来无事,我就在想到底是不是学的东西越多越好呢,后来我就想通了,这练武,就是为了打赢别人。和别人打的时候不可能十八般兵器样样都带在身上,只学最趁手的几种就够用了。想通之后我就专心和师傅学习刀枪棍棒,直到不久前师父才离开我庄上,去投那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了。”
“兄弟,之前洒家与你打斗时杀的难解难分,不曾想到大郎只随那王教头练了一年就有这样的本事,大郎果然是学武的好料子。你那师父也是厉害,竟然能教的出你这样的徒弟,有机会洒家还真想见上一见呢。”鲁达喝了口酒有些感慨的说道。
“师父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上一面。”史进听鲁达这么说,心中也想起了师父。
鲁达看了开口说道:“大郎何须担忧这些呢,有缘日后自会相见的。再说了我之前也在那老种经略相公手下做过官,知道老大人的为人。你那师父有这么强的武艺在身,何愁没有出头之日,说不定现在就在那延安府建功立业呢。”
“是啊,大郎,鲁提辖说的是,这该见到时自然会相见的,不用想那么多。俺只知道大郎武艺高强,没想到还有这些事情呢。俺第一次遇到大郎的时候,也和今天遇到提辖的时候差不多,也是打了个半天,累的够呛。”縻胜也在一旁说道。
鲁达听縻胜这么一说,顿时对两人的相识来了兴趣。
史进便开口说道:“这事情是一个月前。这位陈达兄弟原本是在那少华山上落草为寇,是我将他们劝下了山,还了那清白之身。在小弟去那华阴县和知县商量这件事情的时候,去的路上遇到了縻胜哥哥。縻胜哥哥正好在树林中剪径,我们因此交上了手。我们打了五十多合回合没分胜负,也因此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也就邀请縻胜哥哥来到庄上。”
鲁达对縻胜也是惺惺相惜,看史进说到縻胜了,随即也开口问道:“縻胜兄弟,刚刚我们两人交战之时,我见你斧法不止势大力沉,而且也精妙无比,不知兄弟这斧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縻胜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俺不像大郎一样知道师父的来历,俺可是连师父叫什么都不知道。”
“兄弟怎么会不知道传你武艺的人是谁呢,难道那人没有留下名字?”鲁达有些疑惑的问道。
縻胜有些憨厚的笑着说道:“正是这样。俺之前是在大山里面打柴为生,终日耍弄斧子砍树砍柴,背着几百斤重的木柴翻山越岭到那城里去卖,日子长了也练了一身的力气。”
史进听了笑着说道:“原来縻胜哥哥这一身神力是这样来的。那哥哥这斧法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縻胜想了想接着说道:“有一次俺在山上打柴的时候遇到一个老者。那时是冬天,那人就躺在冰冷的雪地上,起初俺还以为已经冻死了,等过去一看还有呼吸,俺就把那人救了,背回家里修养。那人醒过来之后说是要送俺钱财,俺没要。最后那人看俺力气大,又喜欢使斧子,就教了俺一套斧法。前前后后总共教了俺大半年,然后趁俺出去上山打柴的时候就走了。”
鲁达史进还有一旁的陈达听了都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縻胜这遭遇现在看起来竟然比史进的经历还要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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